被告人馬建華犯搶劫罪、盜竊罪，原審被告人馬見軍、王春芳、王振國、趙立新犯盜竊罪上訴案

廣東省佛山市中級人民法院

刑事判決書

(2004)佛刑終字第167號

原公訴機關佛山市高明區人民檢察院。

上訴人（原審被告人）馬建華（曾用名陳國學、鄭云濤），男,1979年2月7日出生于河南省平輿縣,漢族,高中文化,農民，住平輿縣老王崗鄉馬灣村小灣東組。因涉嫌犯盜竊罪于2003年3月28日被羈押并被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被逮捕。現押于佛山市高明區看守所。

上訴人（原審被告人）馬見軍（曾用名馬建軍），男,1981年11月2日出生于河南省平輿縣,漢族,初中文化,農民，住平輿縣老王崗鄉甘港村胡莊二組。因犯盜竊罪于2002年6月8日被廣州市番禺區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七個月，并處罰金1000元，同年10月1日刑滿釋放。因涉嫌犯盜竊罪于2003年3月28日被羈押并被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被逮捕。現押于佛山市高明區看守所。

上訴人（原審被告人）王春芳，男,1977年11月9日出生于河南省平輿縣,漢族,初中文化,農民，住平輿縣射橋鄉大孫村13組。因涉嫌犯盜竊罪于2003年3月28日被羈押并被刑事拘留，同年4月31日被逮捕。現押于佛山市高明區看守所。

上訴人（原審被告人）王振國，曾用名王百姓，男,1968年3月13日出生于河南省平輿縣,漢族,初中文化,農民，住平輿縣射橋鄉大孫村13組。因涉嫌犯盜竊罪于2003年3月31日被羈押，同年4月2日被刑事拘留，同月30日被逮捕。現押于佛山市高明區看守所。

辯護人曾淵冰，湖南蓼水律師事務所律師。

原審被告人趙立新，男,1972年3月28日出生于河南省平輿縣,漢族,初中文化,農民，住平輿縣古槐鎮陳凡村2組。因涉嫌犯盜竊罪于2003年3月28日被羈押并被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被逮捕。現押于佛山市高明區看守所。

辯護人徐禎信，湖南宏峰律師事務所律師。

佛山市高明區人民法院審理佛山市高明區人民檢察院指控原審被告人馬建華犯搶劫罪、盜竊罪，原審被告人馬見軍、王春芳、王振國、趙立新犯盜竊罪一案，于2004年1月12日作出（2004）佛明刑初字第2號刑事判決。原審被告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王振國不服，提出上訴。本院依法組成合議庭，經過閱卷，認為事實清楚，決定不開庭審理。現已審理終結。

原審判決認定：

一、搶劫事實

2002年9月17日22時許，被告人馬建華伙同馬云、王軍道（均另案處理）持刀闖入佛山市高明區西安街道辦事處半月洲村家樂飼料店，搶劫麥堅勝、麥東勝、劉金來的財物共價值10 744元。

二、盜竊事實

1、2002年10月3日凌晨，被告人王春芳、王振國伙同楊振海（另案處理）、岳華、阿郎（二人均在逃）在廣東省深圳市寶安區光明農場生化廠盜竊了粵BQ5794號五十鈴廂式小貨車（價值4.5萬元）、粵B001WTO號五十鈴輕型廂式貨車（價值9萬元）。

2、2003年2月5日凌晨3時許，被告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振國在佛山市高明區荷城街道辦事處東華路同安巷13號樓下，盜竊了粵EX3210號金杯面包車（價值86 986.40元）。

3、同月23日凌晨3時許，被告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振國在高明區荷城文華路福寧巷2號與4號樓之間，盜竊了湘B207460號福田面包車（價值99 880元）。

4、同年3月25日13時許，被告人馬見軍、王春芳和楊振海、周峰（二人均另案處理）在深圳市公明鎮紅茶山公園大門斜對面的人行道處，盜竊了粵B07932號凌志轎車（價值234 900元）。

5、同月27日晚至28日凌晨，被告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趙立新和楊振海、周峰先后在高明區荷城滄江路、泰和路、玉成二巷盜竊粵JY1686號凌志轎車（價值250 100元）、粵EX0688號凌志轎車（價值189 100元）、粵EX4456號五十鈴輕型廂式貨車（價值97 020元），均未能得逞。六人又在荷城文華路“三洲鎮府”住宅樓下、福源巷對川茶場住宅樓門前盜竊了粵EX0798號五十鈴小型貨車（價值56 430元）、粵EX4077號福田面包車（價值107 800元），在返回深圳時被警察當場人贓并獲。

綜上所述，被告人馬建華參與盜竊3次，盜得汽車4輛，價值351096.4元，未遂3輛，價值536220元，盜竊價值共887316.4元；伙同他人搶劫一次，搶得現金及財物共10744元。被告人馬見軍參與盜竊4次，盜得汽車5輛，價值585996.4元，未遂3輛，價值536220元，盜竊價值共1122216.4元。被告人王春芳參與盜竊3次，盜得汽車5輛，價值534130元，未遂3輛，價值536220元，盜竊價值共1070350元。被告人王振國參與盜竊3次，盜得汽車4輛，價值321866.4元。被告人趙立新參與盜竊1次，盜得汽車2輛，價值164230元，未遂3輛，價值536220元，盜竊價值共700450元。

原審判決認定以上事實的主要證據有被害人陳述、法醫學鑒定書、價格鑒證結論書、現場勘查記錄、繳獲的作案工具和部分贓物、被告人過去被判刑的判決書和釋放證明書、被告人和同案人的供述等。

原審判決認定被告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王振國、趙立新的行為均已構成盜竊罪，盜竊數額特別巨大；馬建華的行為還構成搶劫罪。被告人馬建華協助公安機關抓獲被告人王振國，有立功表現，可以從輕處罰。被告人馬見軍是累犯，應從重處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第二百六十四條、第二十五條第一款、第六十八條第一款、第六十九條、第六十五條第一款、第五十二條、第五十三條和最高人民法院《關于處理自首和立功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五條的規定，判決如下：一、被告人馬建華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并處罰金四萬五千元；犯搶劫罪，判處有期徒刑五年，并處罰金五千元。決定執行有期徒刑十五年，并處罰金五萬元。二、被告人馬見軍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四年，并處罰金五萬元。三、被告人王春芳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年，并處罰金五萬元。四、被告人王振國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并處罰金三萬元。五、被告人趙立新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并處罰金三萬元。

被告人馬建華上訴否認參與搶劫犯罪，并稱只盜竊了粵EX4077號福田面包車。被告人馬見軍、王春芳上訴均聲稱只參與了2003年3月27日晚到28日凌晨的盜竊共同犯罪，王春芳還認為其在共同犯罪中只起次要作用。被告人王振國否認參與盜竊犯罪，其辯護人認為原判認定王振國犯盜竊罪事實不清、證據不足。原審被告人趙立新的辯護人認為，趙立新是受騙去幫忙開車，不構成盜竊罪。

經審理查明：

一、搶劫事實

2002年9月17日22時許，上訴人馬建華伙同馬云、王軍道（均另案處理）持刀闖入佛山市高明區西安街道辦事處半月洲村家樂飼料店，脅迫店內的麥堅勝、麥東勝、劉金來交出財物。遭到反抗后，上訴人馬建華等3人將麥堅勝砍致輕傷、將麥東勝砍致輕微傷，搶走了麥東勝的人民幣8500元和三星A288型手機1部（價值1944元）、麥堅勝的摩托羅拉CD928型手機1 部（價值300元）。破案后，贓款、贓物未能繳回。

二、盜竊事實

1、2003年2月4日，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振國密謀到佛山市高明區盜竊汽車后，當天三人從深圳市寶安區公明鎮乘車竄到高明區，當晚在荷城街道辦事處選擇作案目標。次日凌晨3時許，三上訴人竄到高明區荷城東華路同安巷13號樓下，由馬建華望風，王振國用自備的螺絲刀撬開車門玻璃后，進入車內拆下車頭鎖，馬見軍則負責拆除電瓶線，盜竊了劉國雄停放在該處的粵EX3210號金杯面包車（價值86986.4元）。得手后，由上訴人王振國開車回深圳市公明鎮，并銷贓給“阿輝”（另案處理）得款12800元，贓款平分花光。破案后，被盜車輛未能繳回。

2、同月22日，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振國密謀到高明區盜竊汽車后，當天馬見軍和王振國便從深圳市公明鎮乘汽車到高明區與馬建華會合。次日凌晨3時許，三上訴人攜帶螺絲刀、扳手等作案工具，竄到高明區荷城文華路福寧巷2號與4號樓間，由馬建華望風，王振國撬開車門玻璃，讓馬見軍進入車內拆下防盜器電源、方向盤鎖和電源鎖，盜竊了金洪海停放在該處的湘B207460號福田面包車（價值99880元）。得手后，由上訴人王振國駕駛該車逃回深圳市公明鎮，并銷贓給“阿亮”（另案處理）得贓款6800元，贓款平分花光。破案后，被盜車輛未能繳回。 [Page]

3、同年3月25日13時許，上訴人馬見軍、王春芳和楊振海、周峰（二人均另案處理）攜帶解碼器、凌志車鑰匙等作案工具，駕駛一輛五十鈴農用車竄到深圳市公明鎮紅茶山公園大門斜對面的人行道處，由王春芳和楊振海在一旁望風，馬見軍用解碼器解除電子防盜鎖，周峰用自備的凌志車鑰匙開鎖，盜竊了章勇停放在該處的粵B07932號凌志UCF10型轎車（價值234900元）（車牌號碼0444910、車架號0198792），并由楊振海和王春芳將車開到寶安區龍騰居委會門口停放，伺機銷贓。隨后該車被警察循衛星定位系統追蹤并繳回，已發還給章勇。

4、同月26日，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通電話密謀到高明區盜竊汽車。27日下午，上訴人馬見軍、王春芳、原審被告人趙立新和楊振海、周峰攜帶汽車防盜解碼器、凌志汽車鑰匙等作案工具，從深圳市公明鎮到高明區荷城與上訴人馬建華會合。當晚21時許，上述六人竄到高明區荷城滄江路“一品春”茶莊門前，由周峰用凌志汽車鑰匙開車門入內擰電門鎖，其他五人則在周圍望風，企圖盜竊何建圖停放在該處的粵JY1686號凌志UCF10型轎車（價值250100元），因周峰將鑰匙擰斷在電源鎖膽內而未能得逞。失手后，六人又竄到泰和路“陸羽軒”茶莊門前，用解碼器打開汽車防盜鎖，由周峰用自備的凌志轎車鑰匙上車發動，其余五人在四周望風，企圖盜竊何添華停放在該處的粵EX0688號凌志轎車（價值189100元），又因周峰再次將鑰匙擰斷在電源鎖膽內而未得逞。次日凌晨2時許，六人竄到文華路“三洲鎮府”住宅樓下，由上訴人王春芳和周峰撬開車門入車內拆電源線，上訴人馬見軍拆電瓶線，其他人在周圍望風，盜竊了陳志方停放在該處的粵EX0798號五十鈴小型貨車（價值56430元），確定該車可以發動后，便留下原審被告人趙立新看守，其余五人繼續尋找其他作案目標。至文昌路玉成二巷36號樓下時，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和楊振海、周峰企圖盜竊李仕光停放在該處的粵EX4456五十鈴輕型廂式貨車（價值97020元），于是由馬見軍、王春芳入車內拆電源線和撬電源鎖打火，其余三人在周圍望風，后因無法啟動汽車而未得逞。隨后，五人又竄到福源巷對川茶場住宅樓門前，由周峰撬開駕駛室車窗玻璃入車內撬開方向盤鎖，上訴人馬見軍上車拆防盜器電源線，盜竊了梁社會停放在該處的粵EX4077號福田面包車（價值107800元），由上訴人王春芳駕車載上訴人馬建華和周峰離開現場。上訴人馬見軍和楊振海則回到原審被告人趙立新看守的小貨車處，由趙立新駕車載馬見軍、楊振海逃走。至凌晨4時許，當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原審被告人趙立新和楊振海、周峰分別駕乘粵EX0798號、粵EX4077號汽車經過高明大橋駛往深圳時，被設卡截查的警察當場人贓并獲。破案后，兩輛被盜的汽車已發還給失主。

2003年3月31日，在上訴人馬建華的指引下，警察在深圳市公明鎮抓獲上訴人王振國。

綜上所述，上訴人馬建華盜得汽車4輛，共價值351 096.40元；盜竊汽車3輛未遂，價值536 220元；搶劫1次，搶得財物價值10 744元。上訴人馬見軍盜得汽車5輛，共價值585 996.40元；盜竊汽車3輛未遂，價值536 220元。上訴人王春芳盜得汽車3輛，共價值399 130元；盜竊汽車3輛未遂，價值536 220元。上訴人王振國盜得汽車2輛，共價值186 866.40元。上訴人趙立新盜得汽車2輛，共價值164 230元；盜竊汽車3輛未遂，價值536 220元。

上述事實，有檢察機關提交，并經法庭質證、認證的下列證據予以證明：1、被害人劉金來的陳述，反映上訴人馬建華（鄭云濤、“阿濤”）和另外兩名不認識的男子闖入飼料店，持刀搶劫其與麥堅勝、麥東勝的財物的情況；2、被害人麥堅勝、麥東勝的陳述和辨認筆錄，反映二人和劉金來在飼料店時，被上訴人馬建華（“阿濤”）和另兩名男子持刀闖入店內搶劫的情況；3、被害人劉國雄、金洪海、陳志方、梁社會的陳述，反映其汽車失竊的情況；4、被害人章勇的陳述，反映其汽車失竊，后根據車上裝載的衛星定位系統，將該車追回的情況；5、被害人何建圖、何添華、李仕光的陳述，證實其汽車被人撬鎖盜竊，但盜竊未能得手的情況；6、現場勘查記錄；7、繳獲的陳志方、梁社會被盜的汽車；8、繳獲的作案工具；9、涉案物品價格鑒定結論書；10、法醫學鑒定書；11、廣州市番禺區人民法院（2002）番刑初字第621號刑事判決書、番禺區看守所（2002）557號刑滿釋放證明書，證實上訴人馬見軍曾因犯盜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2002年10月1日刑滿釋放；12、同案犯楊振海、周峰的供述；13、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王振國、原審被告人趙立新的供述。

原審判決認定上訴人王春芳、王振國參與2002年10月3日實施的盜竊犯罪，只有同案犯楊振海的指證，王春芳、王振國一直沒有供認，也沒有其他證據證實，認定的證據不足。上訴人王春芳、王振國對此予以否認的上訴理由，以及王振國的辯護人認為原判認定王振國參與該日實施的盜竊證據不足的辯護意見成立，可以采納。原審判決認定上訴人王春芳、王振國的其他盜竊事實，王春芳、王振國均在公安機關多次供認在案，其各自的供述與其他同案犯的供述相互印證，并與被害人的陳述相吻合，證據確實。上訴人王春芳否認參與2003年3月25日實施的盜竊、上訴人王振國否認參與第2003年2月4日和22日實施的盜竊的上訴理由，以及王振國的辯護人認為原判認定王振國參與這兩日實施的盜竊犯罪證據不足的辯護意見均不成立，不予采納。上訴人王春芳與其他被告人均在盜竊共同犯罪中積極實施、分工合作，王春芳認為其是從犯的上訴理由不成立，不予采納。

被害人劉金來、麥東勝、麥堅勝在被搶劫后，即向公安機關報案稱被上訴人馬建華等三人搶劫，馬建華被抓獲后，麥東勝、麥堅勝經過辨認也均確認馬建華參與搶劫犯罪。原判認定上訴人馬建華犯搶劫罪的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馬建華否認參與搶劫的上訴理由不成立，不予采納。上訴人馬建華利用其本人熟悉高明區環境的條件，與其他被告人密謀在高明區盜竊汽車，一起尋找作案目標，并分工合作、共同實施盜竊。上訴人馬建華參與了2003年2月4日、2月22日、3月27至28日實施的共同盜竊犯罪，這有其本人及其他被告人在公安機關的多次供述證實，原判認定馬建華犯盜竊罪的事實清楚，證據確鑿，馬建華稱其只參與盜竊一輛面包車的上訴理由不成立，不予采納。

上訴人馬見軍在公安機關多次供認參與2003年2月4日、2月22日、3月25日、3月27至28日實施的共同盜竊犯罪，同案犯的供述也對此予以印證。原判認定上訴人馬見軍犯盜竊罪的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馬見軍否認參與2003年2月4日、2月22日、3月25日實施的盜竊犯罪的上訴理由不成立，不予采納。

上訴人馬見軍、王春芳和楊振海、周峰均供述，原審被告人趙立新與他們一起合謀盜竊汽車后，與他們一起到佛山市高明區共同實施盜竊。原審被告人趙立新本人也供述，其與上訴人馬見軍等人自深圳到佛山市高明區時，已明知馬見軍等人的目的是盜竊汽車；到達高明后，其與馬見軍等人在一個晚上便盜竊汽車五輛（其中三輛未得手）。原審被告人趙立新的辯護人認為原判認定趙立新參與盜竊證據不足的辯護意見不成立，不予采納。

本院認為，上訴人馬建華、馬見軍、王春芳、王振國、原審被告人趙立新以非法占有為目的，秘密竊取公民財物，其行為均已構成盜竊罪，各人的盜竊數額均特別巨大。上訴人馬建華還使用暴力當場劫取公民財物，其行為又已構成搶劫罪。上訴人馬建華協助公安機關抓獲上訴人王振國，有立功表現，可以從輕處罰。上訴人馬見軍曾因犯盜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刑罰執行完畢后，五年內再犯應處有期徒刑以上刑罰之罪，是累犯，應從重處罰。原審判決定罪準確，審判程序合法；但認定上訴人王春芳、王振國在深圳光明農場盜竊兩輛汽車的證據不足，應予糾正。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條、第二百六十三條、第六十五條第一款、第六十八條第一款、第六十九條、第五十二條、第五十三條和最高人民法院《關于處理自首和立功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五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一百八十九條第（二）項之規定，判決如下： [Page]

一、維持廣東省佛山市高明區人民法院（2004）佛明刑初字第2號刑事判決第一、二、五項和第三項中對上訴人王春芳的定罪部分、第四項中對上訴人王振國的定罪部分；

二、撤銷廣東省佛山市高明區人民法院（2004）佛明刑初字第2號刑事判決第三項中對上訴人王春芳的量刑部分、第四項中對上訴人王振國的量刑部分；

三、上訴人王春芳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并處罰金五萬元。

（刑期從判決執行之日起計算。判決執行以前先行羈押的，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03年3月28日起至2015年3月27日止。罰金于本判決生效之日起30日內繳納）。

四、上訴人王振國犯盜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并處罰金三萬元。

（刑期從判決執行之日起計算。判決執行以前先行羈押的，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03年3月31日起至2013年3月30日止。罰金于本判決生效之日起30日內繳納）。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審 判 長 萬選才

審 判 員 奉 芳

代理審判員 李海榮

二○○四年四月十二日

書 記 員 何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