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交通秩序罪
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案的辯護詞
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交通秩序罪是指聚眾擾亂車站、碼頭、民用航空站、商場、公園、影劇院、展覽會、運動場或者其他公共場所秩序,聚眾堵塞交通或者破壞交通秩序,抗拒、阻礙國家治安管理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情節嚴重的行為。
尊敬的審判長、審判員、人民陪審員:
受本案被告李蔚的父親李家新的委托、并經李蔚同意,北京市漢威(深圳)律師事務所指派我依法擔任海淀區法院受審理的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案被告人李蔚的辯護人。
通過查閱海淀區法院送達的起訴書及拷貝于光盤中的訴訟材料,并參加了本案的庭審活動,現發表如下辯護意見:
一、海淀區檢察院和海淀區法院無權管轄本案
本案起訴書指控的罪名是共同犯罪,被指控實施共同犯罪的嫌疑人有李蔚(本律師當事人)、丁家喜、許志永、王功權、趙常青、袁冬、張寶成、李剛、侯欣、張向忠、馬新立、王永紅、孫含會等人,他們被指控的犯罪事實是:利用“官員財產公示”話題,組織、策劃多人在公共場所聚集并實施張打橫幅、發放傳單等行為......先后多次實施了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
既然上列嫌疑人被指控的共同犯罪,依法應同案審理。然而,本案卻被分解成丁家喜和李蔚一案,趙常青和張寶成一案,袁冬和侯欣一案(三案已被海淀區檢察院起訴至海淀區法院),許志永則被北京市檢察院第一分院單獨起訴至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且已作出判決。
《人民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試行)》第362條第四款規定“一人犯數罪、共同犯罪和其他需要并案審理的案件,只要其中一人或者一罪屬于上級人民檢察院管轄的,全案由上級人民檢察院審查起訴”。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13條規定:“一人犯數罪、共同犯罪和其他需要并案審理的案件,其中一人或者一罪屬于上級人民法院管轄的,全案由上級人民法院管轄”。據此,因“同案犯”許志永已經被北京市檢察院第一分院起訴至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則丁家喜和李蔚案,及其它二案均應依法由北京市檢察院第一分院并案審查起訴、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同案審理。
《人民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試行)》第362條第一款規定:“各級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應當與人民法院審判管轄相適應。公訴部門收到移送審查起訴的案件后,經審查認為不屬于本院管轄的,應當在五日以內經由案件管理部門移送有管轄權的人民檢察院”?!蹲罡呷嗣穹ㄔ宏P于適用的解釋》第181條第一款第(二)項規定:人民法院對提起公訴的案件審查后,發現“不屬于本院管轄或者被告人不在案的,應當退回人民檢察院”。但海淀區檢察院明知本案依法不屬于其管轄的情況下,仍不依法移送有管轄權的人民檢察院、堅持審查起訴,海淀區法院經明知本案依法不屬于其管轄的情況下,在此前本案多位辯護人一再請求并案審理的情況下,仍不依法退回公訴機關海淀區檢察院,而是徑行開庭審理本案,屬嚴重違反法律規定的行為。
根據前述“規則”和“解釋”規定,李蔚案依法應由北京市檢察院第一分院和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管轄,海淀區檢察院對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案審查起訴和海淀區法院對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案審理屬違法行使管轄權。
二、檢察院用復印件起訴、法院用復印件立案和審理嚴重違法
海淀檢察院用一百多本復印案卷向海淀法院起訴,海淀法院對該復印案卷立案、審理、舉證、質證,嚴重違反了《刑事訴訟法》和《人民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試行)》、《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的解釋》的規定。
《刑事訴訟法》第172條規定“人民檢察院認為犯罪嫌疑人的犯罪事實已經查清,證據確實、充分,依法應當追究刑事責任的,應當作出起訴決定,按照審判管轄的規定,向人民法院提起公訴,并將案卷材料、證據移送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試行)》第394條規定“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的案件,應當向人民法院移送起訴書、案卷材料和證據”。第233條規定第二款和第三款規定“調取書證、視聽資料應當調取原件。取得原件確有困難或者因保密需要不能調取原件的,可以調取副本或者復制件。”“調取書證、視聽資料的副本、復制件和物證的照片、錄像的,應當書面記明不能調取原件、原物的原因,制作過程和原件、原物存放地點,并由制作人員和原書證、視聽資料、物證持有人簽名或者蓋章”。《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的解釋》第71條第一款和第三款規定“據以定案的書證應當是原件。取得原件確有困難的,可以使用副本、復制件”。“書證的副本、復制件,經與原件核對無誤、經鑒定為真實或者以其他方式確認為真實的,可以作為定案的根據”。第69條規定:“對物證、書證應當著重審查以下內容:(一)物證、書證是否為原物、原件,是否經過辨認、鑒定;物證的照片、錄像、復制品或者書證的副本、復制件是否與原物、原件相符,是否由二人以上制作,有無制作人關于制作過程以及原物、原件存放于何處的文字說明和簽名”。
根據前述法律、“規則”和“解釋”規定,海淀區檢察院向海淀區法院提起公訴并移送的案卷材料和證據應當是原件或“書面記明不能調取原件、原物的原因,制作過程和原件、原物存放地點,并由制作人員和原書證、視聽資料、物證持有人簽名或者蓋章”的副本或者復制件,并且有“書證的副本、復制件是否與原物、原件相符,是否由二人以上制作”,“制作人關于制作過程以及原物、原件存放于何處的文字說明和簽名”。
然而,海淀區檢察院在向海淀區法院起訴時所移送的案卷材料、證據全部是沒有任何是否與原件相符、是否由二人以上制作、制作人關于制作過程以及原物、原件存放于何處的文字說明及制作人簽名或蓋章。海淀區法院立案及審理也沒有嚴格按照前述法律規定執行,在辯護人發現上述違法行為后要求核對案卷材料和證據原件進行質證時,審判長又當庭予以拒絕。海淀區檢察院和海淀區法院的這一嚴重違法行為既踐踏了法律,又非法剝奪了被告人、辯護人的訴訟權利,其起訴和審理是非法無效的,應當依法予以糾正。
三、本案的全部證據依法不能作為定案的根據
《刑事訴訟法》第48條規定“ 證據必須經過查證屬實,才能作為定案的根據”,第59條規定“ 證人證言必須在法庭上經過公訴人、被害人和被告人、辯護人雙方質證并且查實以后,才能作為定案的根據”,第187條 規定“公訴人、當事人或者辯護人、訴訟代理人對證人證言有異議,且該證人證言對案件定罪量刑有重大影響,人民法院認為證人有必要出庭作證的,證人應當出庭作證”。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的解釋》第63條規定“證據未經當庭出示、辨認、質證等法庭調查程序查證屬實,不得作為定案的根據,但法律和本解釋另有規定的除外”,第218條規定“舉證方當庭出示證據后,由對方進行辨認并發表意見??剞q雙方可以互相質問、辯論”,第219條規定“當庭出示的證據,尚未移送人民法院的,應當在質證后移交法庭”。
如前所述,據以定案的書證應當是原件或經與原件核對無誤、經鑒定為真實或者以其他方式確認為真實的副本、復制件,并且經當庭出示和質證及查實。
本案中海淀區檢察院當庭出示的證據均不是原件或經與原件核對無誤、經鑒定為真實或者以其他方式確認為真實的副本、復制件,在被告人和辯護人要求與原件進行核對和質證時,遭到法庭拒絕,辯護人申請證人出庭作證以證實其證言的真實性同樣也遭到法庭拒絕。辯護人被迫當庭宣布撤銷4月8日庭審中由于受到欺騙而對證據復印件進行的質證意見,并且拒絕繼續對非法證據進行質證。在這種情況下,法庭仍堅持違法舉證、質證,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和被告人、辯護人的合法訴訟權利,促使法庭依法公平公正審理本案,本辯護人和丁家喜的辯護人隋牧青律師被迫退庭向北京市高級法院、最高法院、北京市檢察院、最高檢察院控告,而繼續留下的辯護人和被告人也拒絕對證據復印件進行質證,使得庭審中所有指控被告人涉嫌犯罪的證據均未被質證。因此,庭審中所有證據的來源和形式均不符合法律規定,既未經證人出庭證實,也未經被告人、辯護人當庭質證和查實,依法不能作為據以定案的依據。
四、李蔚的行為不構成犯罪
公訴機關指控李蔚伙同他人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沒有事實依據和法律依據:
(一)公訴機關指控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無任何具有法律效力的證據
如前所述,公訴機關指控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的證據不符合法律規定,不具有法律效力,應依法認定為無證據。
(二)公訴機關指控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沒有事實依據
1、李蔚沒有參與公訴機關所指控的“1.27”、“2.23”、“3.31”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事件,公訴機關也確認李蔚沒有參與上述三次活動。
2、李蔚參與的2012年12月至2013年1月間5次同城聚餐活動,除了“1.25”外均未涉及到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問題。而“1.25”同城聚餐時是由孫含會提議“1.27”到朝陽公園南門去打橫幅、拍照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李蔚與其他在場人只是表示同意,聚餐時也沒有要對到朝陽公園南門去打橫幅、拍照求“官員公示財產”的活動進行組織、策劃、分工。公訴人提交法庭的證據復印件中,除了孫含會為了推卸責任稱是許志永或丁家喜提議到朝陽公園南門去打橫幅、拍照要求“官員公示財產”得到大家同意并由王永紅組織實施,以及王永紅稱是丁家喜或孫三民提議到朝陽公園南門去打橫幅、拍照要求“官員公示財產得到大家討論決定外,其余參與當天同城聚餐的人均否認對到朝陽公園南門去打橫幅、拍照要求“官員公示財產”的提議進行過討論和決定,也不記得是誰提議的,更沒有進行組織、策劃和分工。因此,孫含會和王永紅的證言未經出庭質證,且與絕大多數在場人的證言相矛盾,不具真實性。
3、李蔚不是打橫幅、拍照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活動的骨干或核心成員
打橫幅、拍照要求“官員公示財產”的活動不存在任何相對穩定的組織,參與同城聚餐的人員也不穩定,他們沒有相對穩定的組織、綱領,也沒有負責人及分工,他們只是因為對某些社會腐敗現象不滿而在閑暇之余偶爾聚到一起探討和研究如何幫助黨和國家解決這些腐敗問題,并盡自己的能力來幫助黨和政府做一些反腐倡廉、消除歧視、保障人權的宣傳工作。
公訴機關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們存在著一個什么組織?有什么綱領和計劃?負責人是誰?骨干成員是誰?
王永紅或李蔚所述的骨干成員或核心成員僅僅是參加同城聚餐次數較多、對要求“官員公示財產”發言比較積極和感興趣的人,這些人根本就構不成法律意義上的某個組織或活動的骨干成員、核心成員。這一點在法庭上已經當庭核實清楚了,因此,李蔚根本就不是所謂打橫幅、拍照求“官員公示財產”活動的骨干或核心成員。
(三)公訴機關指控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沒有法律依據
我國《刑法》第291條第一款明確規定:“聚眾擾亂車站、碼頭、民用航空站、商場、公園、影劇院、展覽會、運動場或者其他公共場所秩序,聚眾堵塞交通或者破壞交通秩序,抗拒、阻礙國家治安管理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情節嚴重的,對首要分子,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構成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要求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抗拒、阻礙國家治安管理人員依法執行職務,情節嚴重三個條件同時具備,且行為人必須是首要分子。缺少其中的一項,情節較輕,或者屬于一般參與者,則屬于一般違反治安管理行為,不構成本罪。
1、本罪的客體要件
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侵犯的客體是公共場所秩序。公共場所秩序是指保證公眾安全地順利出人、使用公共場所所規定的公共行為規則。公共場所具有人員聚集量大、流動量大的特征,如果這種秩序受到破壞,就會出現混亂狀態。
2、客觀要件
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在客觀方面表現為聚眾擾亂公共場所,情節嚴重的行為。
聚眾是本罪客觀方面的重要特征。所謂聚眾,是指聚集眾多人參加,除首要分子外,參加活動的人往往是不確定的,人數可能隨時有所增減。聚眾擾亂,就是指由首要分子組織、策劃、領導、指揮,聚集糾合多人,破壞公共場所秩序,抗拒、阻礙國家治安管理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至于這種犯罪行為的具體表現形式,則可能是多種多樣的。具體表現為以下兩種行為:
(1)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公共場所秩序“聚眾擾亂”,是指糾集多人以各種方法對公共場所秩序進行干擾和搗亂,主要是故意在公共場所聚眾起哄鬧事,在人群集結地進行煽動性講演游說、靜坐示威,沖擊會場、影劇院、展覽會、運動場等公共場所,造成數百上千人以上圍觀或哄鬧,導致公共場所秩序混亂。
(2)抗拒、阻礙國家治安管理人員依法執行職務,即抗拒、阻礙治安民警和其他依法執行治安管理職務的國家工作人員依法去維護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
上述兩種行為都是構成本罪的要件,缺一不可。
根據法律規定,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必須達到“情節嚴重”的程度才構成犯罪。所謂情節嚴重,在司法實踐中,一般是指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人數眾多或者時間長的;造成人員傷亡或者公私財物重大損失的;影響或者行為手段惡劣的,等等。
3、主體要件
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主體是一般主體。凡年滿16周歲且具有刑事責任能力的自然人均能構成本罪。但只能是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的首要分子,即在聚眾犯罪中起組織、策劃、指揮作用的分子。對于一般參加者,應追究其行政責任,不以本罪論處。
4、主觀要件
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在主觀方面只能是故意。行為人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的目的,一般是制造事端,給有關機關、部門施加壓力,以滿足其某些無理要求。
縱觀本案,公訴人指控被告人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無論是從主觀要件上,還是從客觀要件上,均不構成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
首先,被告人主觀上并沒有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的故意,也沒用以制造事端,給有關機關、部門施加壓力,以滿足其某些無理要求的目的。被告人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是以習近平為首的黨中央及中央紀委所倡導并逐步在實施的反腐倡廉方針,是在支持和配合黨中央、中紀委工作,為反腐倡廉做宣傳。其目的是為了早日實現黨中央和中紀委反腐倡廉、黨政干公示財產方針,不存在施壓和無理要求。
其次,被告人并沒有參與組織、策劃和實施在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的活動。
第三,即使是參與在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活動的人員,他們也沒有在公共場所聚眾起哄鬧事,或在人群集結地進行煽動性講演游說、靜坐示威,或沖擊會場、影劇院、展覽會、運動場等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的活動也沒有造成數百上千人以上圍觀或哄鬧、導致公共場所秩序混亂。參與在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活動的人員更沒有抗拒、阻礙治安民警和其他依法執行治安管理職務的國家工作人員依法去維護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
無論是辯護人在法院所觀看到的作為公訴人證據使用的“1.27”、“2.23”、“3.31”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事件現場錄像,還是公訴人在法庭出示的現場照片復印件,均沒有參與在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活動的人員聚眾起哄鬧事、沖擊公共場所、造成數百上千人以上圍觀或哄鬧,導致公共場所秩序混亂的圖像,更沒有參與在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活動的人員抗拒、阻礙治安民警和其他依法執行治安管理職務的國家工作人員依法去維護公共場所秩序的圖像。他們只是在公共場所打橫幅、拍照、發傳單或進行要求“官員公示財產”演說,圍觀人員從一二十人到五六十人,時間也只有幾分鐘到十幾分鐘,現場也沒有秩序混亂。行為人在活動中遇到依法執行治安管理職務的國家工作人員制止時,馬上就離開現場,即使是在與不明身份的人搶奪橫幅發生爭執后,當不明身份的人出示警官證、明確身份后,也立即停止活動離開現場。公訴人移送法院的證據復印件中的書證也清楚的證實了以上情況。
第四、“1.27”、“2.23”、“3.31”打橫幅、拍照、發傳單要求“官員公示財產”事件參與和圍觀的人數只有一二十人至五六十人,時間也只有幾分鐘到十幾分鐘,并沒有達到數百乃至上千人以上,持續時間也很短;既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或者公私財物重大損失,也沒有造成嚴重影響或者行為手段惡劣,更沒有暴力抗拒依法執行治安管理職務的國家工作人員依法維護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因此,達不到“情節嚴重”的程度。
綜上,本辯護人認為:
海淀區檢察院和海淀區法院無權管轄本案;海淀區檢察院全部用證據復印件起訴、海淀區法院用復印件立案和審理嚴重違反法律規定;本案的全部證據均為復印件,且拒絕被告人、辯護人核對原件進行質證,該證據依法不能作為定案的根據;公訴機關在無任何具有法律效力的證據情況下指控李蔚涉嫌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沒有事實依據和法律依據;法院應依法判決李蔚無罪。
以上辯護意見僅供法庭參考。
李蔚的辯護人:北京市漢威(深圳)律師事務所
律師:蔣援民
2014年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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